隱秘的慾望之花(8 / 11)
掩盖了夜里的喘息与鞭声。
晓薇的慾望之花,分成两瓣:一瓣为阿凯绽放顺从,一瓣为小芸绽放支配,在愧疚的土壤中,愈发妖艳而纠缠。
在台北的夜雨中,这场双重奴役的舞步,踏出永恆的回圈,无人知晓的深渊。
小薇满五岁那年,公寓里的空气彷彿凝滞成一团黏腻的蜜糖,甜蜜中藏着腐朽的气息。
小凯已上小学,成天背着书包跑来跑去,无忧无虑地喊着「爸爸妈妈」,而小薇则是家里的小公主,继承了晓薇的瓷白皮肤和大眼睛,总是黏着小芸的腿,奶声奶气地要抱抱。
小芸的第二个孕期来得突然,却让阿凯乐坏了。
他以为这是上天对他的眷顾——这次,他亲自确认了排卵期,连续三天内射小芸的小穴,精液如洪水般灌满子宫。
「这绝对是我的种!」他大笑,边说边拍小芸的屁股,让她弯腰撑着餐桌,从后猛顶,撞击得孕吐的她呻吟连连。
晓薇在旁边看着,心里五味杂陈:这孩子是阿凯的,纯粹的血脉延续,但她和小芸的秘密,却如地底暗流,悄然涌动。
小芸的孕肚一天天鼓起,乳房胀到e罩杯,乳晕深黑,乳头一碰就喷奶。
她对晓薇的依赖更深了,表面上顺从阿凯的「家庭调教」——他会让小芸骑在自己鸡巴上,边摇边挤奶给孩子喝,晓薇则跪地舔小芸的菊穴,舌尖鑽入那粉嫩的褶皱,吸吮残留的润滑——但暗地里,她是晓薇的奴隶,彻头彻尾的堕落母狗。
孕中期,一个闷热的午后,阿凯带小凯去补习班,小薇在幼稚园。
小芸躺在晓薇的床上,双腿大开,孕肚微微颤动。
「主人……奴隶的穴好空……求大鸡巴主人填满……」她乞求,阴唇因荷尔蒙而肿胀,滴着透明的蜜汁。
晓薇的肉棒早已硬到发痛,十八公分的巨物青筋暴起,她跪上床,一挺腰直入小穴,龟头顶开孕妇的子宫颈,缓慢抽送,怕伤到孩子。
「姐姐……你的孕穴好热……夹得主人好紧……」晓薇低喘,边操边揉小芸的乳房,乳汁喷洒在孕肚上,像一场淫靡的洗礼。
小芸的浪叫压抑不住:「啊……晓薇主人……操深点……让孩子感觉到爸爸的鸡巴……奴隶要被操怀第三个了……」晓薇加速,肉棒在汁水横流的通道中进出,带出白沫,每一次撞击都让小芸的肛门抽搐。
她拔出,涂满淫水,转而插入菊穴——孕期的禁忌让这更刺激,紧窄的直肠绞住茎身,像绞肉机般挤压。
晓薇用力抽插,睪丸拍打小芸的臀肉,啪啪声回盪房间。
「奴隶的屁眼是主人的专属洞……射进来……标记你的领土……」小芸哭喊,手指抠挖自己的小穴,自慰到喷潮。
晓薇的高潮如火山爆发,精液直灌直肠深处,热烫的液体在孕肚下翻腾,让小芸瘫软成泥。
她转身,跪舔晓薇的巨棒,吞下殞精,眼睛里满是崇拜:「主人……奴隶永远是你的……就算怀了凯哥的,也只想被你操。」
这样的偷情如家常便饭:晚上,阿凯操小芸的小穴洩火时,晓薇会溜进婴儿房,抱着小薇假寐,实际上让小芸半夜爬来,用嘴含住肉棒边缘,轻轻吸吮到射;週末,阿凯午睡,她们在阳台,晓薇从后肛交小芸,孕肚压在栏杆上,精液顺着大腿滴落花盆。
晓薇的愧疚化为燃料,每次面对阿凯,她更主动:主动张腿让他插小穴,边被操边浪叫「主人好粗……奴隶的穴只为您湿」;主动用肉棒伺候他的嘴,射满喉咙,像在赎罪。
阿凯乐得合不拢嘴:「晓薇,你越来越会伺候了。」
但慾望之花的种子,从不只绽放在大人之间。
小薇五岁半时,开始上幼稚园,回家总是脱光衣服在客厅跑来跑去,稚气未脱的身体白嫩如玉。
小芸给她洗澡那天,一切东窗事发。
浴室水声潺潺,小薇咯咯笑着玩泡泡,双腿分开时,小芸愣住了——那粉嫩的阴部,上方隐隐隆起一小块,像是阴蒂异常发育,微微勃起,表面光滑粉红,足有三公分长,像一朵初绽的肉芽。
「妈妈……这里痒痒……」小薇指着它,无辜地说。
小芸的心沉到谷底,她知道,这是遗传——晓薇的血脉,在小薇体内重现。
她的手颤抖着触碰,那小肉棒立刻硬起,滴出一丝透明液体。
小薇呻吟一声,像小猫般扭动:「嗯……好舒服……妈妈再摸……」
小芸吓得抱起孩子,匆匆擦乾,穿上衣服。
但秘密如病毒般扩散。
那晚,阿凯回家,早早让小凯和小薇睡下,命令三人行:小芸跪地口交他的鸡巴,晓薇从后舔小芸的穴。
阿凯射后,满足地靠在沙发上,小芸却心神不寧。
晓薇察觉异样,低声问:「姐姐,怎么了?」小芸咬唇,泪水滑落:「小薇……她跟你一样……阴蒂长成小鸡巴了。今天洗澡时,我摸了,她还……还硬了起来。」
晓薇的脸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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